標題: 泰國上校真實因果輪迴見證
Jill (彌陀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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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上校真實因果輪迴見證

泰國上校真實因果輪迴見證

 

(轉載自《聖德雜誌》二五六期.1997/8/15)

 

一九八八年六月十四日泰國的電視、報紙等新聞傳播工具,皆以首條新聞,報導了一位死過兩次,又復活的陸軍沙努上校,終於在十三日凌晨五時,很安祥的與世長辭了。這個消息傳開後,造成了泰國社會的轟動,本來世界上,人死而復生的例子很多,不足為奇。但沙努上校的死,奇的是他本人在前兩次死而復生後,以魂遊天堂、地獄的經過,錄音為證,並預言自己將於一九八八年六月十六日死去,結果僅提前了三天,真的去世了。不僅沙努上校死而復生的事成了傳奇,特別是兩次游天堂、下地獄的經歷,更成了佛國百姓們的話題。

 

最令人驚異的是,沙努上校在游「天堂」時得知,將有十一位同事的死訊,結果到今已言中了四位,這一切皆叫虔信佛門輪迴之說的泰國人,更堅信「行善可延壽,齋僧可造福」的信念。

 

造成轟動的沙努上校,享年四十九歲,官拜泰國陸軍軍方廳參謀部長,是泰國軍官學校科班出身,曾因公駐守過寮國,他前兩次的死而復生經歷,分別在家裡及醫院;第一次是在一九六九年(佛曆二五一三年三十歲)三月四日晚上十點「死去」,第二天下午四點復生,歷時十八小時魂遊天國;第二次為一九八四年(佛曆二五二八年)三月八日上午八點到當天晚上七點,歷時十二個小時。

 

自認因死去魂遊,而頓悟人生的沙努上校,在他以「如何做善事,可以升天堂」的二卷錄音帶中,除略為闡釋了一些天理外,皆以敘述自己死去到復活的感受與所見;為忠於報導沙努上校的錄音,以下皆以自敘的第一人稱敘述,僅以()內為補注。

 

首次魂遊地獄見冷暖

 

「時間是一九六九年三月四日,我在朋友家,一連打了三天的牌,第一天吃了一些飯,第二天僅吃了些河粉,第三天喝了一些汽水,在上廁所時,體力不支的昏了過去。朋友們見狀,知道我的狀況非常嚴重,徵求了我的同意,送回了我的家;回到家後,我母親叫我躺在床上,這時只感覺身體很冷,眼前一片昏黑,母親也知道我可能無法再支撐下去,叫弟弟去買花(準備祭拜用),同時要我念著佛經,心裡只想著佛寺與和尚即可。此時,血又從嘴、鼻、耳裡流出來,耳朵裡嗡嗡的響個不停,身體感覺愈來愈冰冷;時間是九點到十點之間(晚上),我聽到鐘聲,但母親卻安慰說,這是外面的鐘聲,也可能附近有人過世,在唸經敲鐘,叫我不要去理會,只要求我不斷的念著佛經,想著佛寺。我開始感覺到眼前有人的肉體四處橫飛,甚至有舌頭伸出,大、小便已經無法控制,血也流得更多,心跳漸漸的停了下來,我想我已經在此時死去了。

 

是經過了多久,我不知道,當我再有感覺時,已是走在很寬平的路上,腳下有雲飄動著,我是用腳跟走路,身上穿的仍是死時所穿的。白色內衣及灰色內褲,但看到同走在路上的其它人,卻全穿著白色衣服,身上沒有肉,只有骨骼,每一個人都在哭,哭他生前沒有添汶(行善事),而現在在受苦。我聽到有很嚴肅並具有權威的聲音,就像廣播一樣的叫著:第一,禁止想念親人,兄弟姊妹;第二,禁止回頭,左看右看,第三,禁止與人講話。我一直問著路上的人,這是地獄嗎?但得到的回答卻說不是地獄,這裡是天堂。

 

有個路上的人告訴我,在地獄有罪的人,都要被懲罰,受鞭韃的苦刑,往往打一次,痛三、四個小時,在那兒聽到的哭吼聲音,非常淒慘恐怖。當再繼續往前走時,在路的左邊有人齋僧,分富、窮兩種人。窮人所供齋僧的食物和貢椅(擺齋僧食物的椅子)較粗糙,而富人則使用高級的貢椅擺放著豐美的食物。

 

這時有個人叫住了我,要拿食物給我吃,正好我感到非常飢餓,當我看到貢椅上擺的食物時,我記得正是我小時候齋僧的飯、糖,而盛齋僧食物的貢盤,正是我母親的,而盛飯的圓形器皿,亦正是我父親的,我問那女人,別人可以吃嗎?那女人回答說:「不可以,這是你以前齋僧的,只有你才可以吃。」我看到一個男人,邊吃邊哭,問他為何而哭,該男人稱:「生前做生意,不曾用誠心齋僧,還欺侮和尚,飯未熟或已發臭了,仍給和尚吃;水果壞了,也拿去齋僧。」因此,他並沒有什麼可以吃,他能吃的食物,也僅能吃那麼一點點。

 

我繼續往前走,看到了叉路,一條向上,是到天堂去的;一條向下,是往地獄去的。向上的人少,向下的人卻很多。當我吃完了飯,感覺非常口渴,拿飯給我吃的女人說:「你以前齋僧,不曾給過水與和尚喝,所以現在就沒有水喝。」當我告訴女人說:「我已吃飽了,我想回家去齋僧並奉上水,以後我也會有水喝了。」此時我看到女人手上盛食物的器皿,又浮現出原來被我吃掉的食物,並隨及轉身走了一段路,我即刻順著這條路走去。剛舉腳踏上這條路時,感覺有針刺一般,兩腳走在路上,非常的痛,但我仍堅忍著痛向前走。走了一段,看到了家,也看到很多親戚朋友,都穿著黑色的衣服(泰國人奔喪時,皆穿黑衣服或綁黑紗帶)。我聽到母親在哭著說:「你父親剛死去不久,現在我兒子死了,家裡沒有人賺錢養小孩們,不知該如何是好?」。

 

母親哭叫著我回家,此時我感覺像昏睡了過去,是下午四點,等我再「活醒了」過來,家人隨即送我進入醫院去急救,這即是第一次的經歷」。

 

再次攀升天堂見天機

 

一位官拜上校的泰國陸軍軍官,在他一生中曾歷經兩次死了又活的傳奇經歷,當他於六月中旬第三次死亡,離他自己所預言的最後死期僅相差三天。事後人期盼再一次復活奇跡來臨,但……

 

自一九六九年「死而復生」後,沙努上校的身體已一落千丈,曾經割過盲腸,開過腎臟的手術,到一九八四年,在醫院裡,有四個主治沙努上校的醫生,皆斷定沙努上校將無法活過六個月,並且已囑咐他的母親及太太,要做心裡準備。

 

「一九八四年三月八日(四十五歲),我真的如醫生所說,死在手術台上,這已是我第四次的開刀,我已經使用了人工腎臟。由於手術的需要,醫生給我準備了四千CC的血,但在手術中,我的身體開始浮腫起來,且口裡發臭。手術完後,被推進了六○九房,在那裡先前已有另一位心臟病的人死了。那個人死得很快,笑著就死去了,當天我感覺身體非常的難過,隨即昏迷了過去,大約是上午八點半,我即死去了。

 

在此,我先闡釋一下,一般人以為靈魂像燈泡一樣,圓圓的;又有人以為是各種形狀的鬼魂,其實靈魂仍是有一個人的形狀,只是沒有肉體,且又透明的人而已。

 

這時,我感覺向上飄了起來。有人叫了我的名字,命令我向左邊看,我意識到這個聲音具有很大且不可抗的力量。我遵照著向左邊,我看到三、四個醫生,在按壓著我的胸部,並緊張的接氧氣急救著,可以看得很清楚,有三個男醫生,一個女醫生在忙碌著。這時具有權威的聲音,又命令我將腳合攏起來。合攏了腳也站了起來,同時也看到了我自己透明的身體,除了向右看到那幾位忙碌不停的醫生外,就看不到其它的人。

 

聲音又再度傳來命令,叫我看著雙腳,不准看左、看右,不要再想到父母、妻子、兒子等親人,並命令我說:「現在跟我們走,要到另外一個境界去。我看到了一片像玻璃透明的東西浮了起來,我也漂浮在此玻璃片上,身體感覺非常冰冷,就像坐飛機一樣的快速向上飛去,雖然那聲音禁止我向左、右看,但我仍極力的向左、右看,看到浮雲在兩邊快速的向後逝去,那感覺就像在飛機內,向窗外看完全一樣,該玻璃片載著我,一直跟著向我發令的聲音方向前進,前進時的方式,是我的腳方向朝前走,且不停的一直向高處飛去。

 

當玻璃停下來時,我也到另外一個環境,很美的地方,看到三個人在歡迎我。這三個穿的衣服非常整齊,且面帶笑容迎接我,我隨即向著他們走去,並詢問這是那裡,那三個人告訴我:「這裡是天堂的第七層。」我又看到在這三人的後面有著一棟很大且壯觀美麗的房子。問他們這是誰的家,他們竟答道:「這是您的家。」我仔細看清楚,那個房子是用柚木做的,一塵不染,在門口腳踩的地板,也叫人感覺很舒適柔軟,大門還是朱紅色的。我不敢相信的告訴他們:「我不曾有過如此好的大房子,我在人間有的只是很小的房子,且當時我只有現金四萬銖(泰幣單位,與台幣比為一點一左右),不夠再貸款了八萬銖,共用去十二萬銖才能擁有一個小小的房子,我很懷疑如此好的房子,怎麼是屬於我的!」

 

那三人見我不相信,告訴我說:「這是您生前所添汶的結果,因您生前曾去捐獻建築和尚的住屋及廟裡的飯廳和水池,正因為您生前的行善,我們的上司,即給您蓋了如此好的房子。」我又問:「何以您三位要來迎接我。」他們回答說:「你生前曾幫助過我們。」我卻想不起做過什麼事,幫助過他們,只記得有一次貧民窟發生了火災,很多貧民沒有了住處與糧食,我曾捐了不少米糧、食物及衣服前往幫助而已。

 

我對這棟大房子感到了興趣,正要進入房子時,這三人卻反而阻止了我,不允准我進入,我立刻感到很莫名其妙,決定強行進入;突然間這三人變得非常的巨大,臉也變得像魔鬼般的醜陋,非常的兇猛、恐怖,衣服也沒有穿,只綁著一條紅色帶子,我被這突然來的變化嚇住了;轉身即拚命的向後逃跑,我跑回了玻璃片,躺上了玻璃片,隨即玻璃片即向下降,這次飄飛的方式,卻是反方向,以頭部的方向前進,當玻璃片再停止時,我已降到天堂的第二層,同時也看到十個朋友在等我;他們都是同事或同學,他們分別有上校、中校階級,可以說是軍中的親密朋友們,他們有的用汽車,馬車或牛車來接我,大家見面都非常愉快,他們帶著我去一個地方,遇到了一位曾在呵拉(泰國地名)因車禍死去的哇猜拉中將;在這裡,我要請大家體諒我的苦衷,我不能報出全部朋友的名字,因為這十個朋友要求我不要說出去,且其中還有尚未死的,而我已看到他們睡成一排,按照著次序進入了天堂,其中只有三個已死去的,其它的人,我「復生」後,都寫了信給他們,叫他們多做善事,添汶以便得以延壽,當然有些人相信我,也有些人不相信我。

 

在我魂遊天堂時,我曾問過這些同事們,為何來歡迎我?他們告訴我:「因你生前一年一度幫助我們,且給我們飯吃。」這倒令我想起了,即是一年一次的同學聚會,都會有添汶活動,並請了和尚來唸經,而我都將他們已死去的人的名字寫上去,或許就這樣,他們也因此得到了食物。

 

這些朋友,從第一人開始,我只能用他們名字的第一個字母拼出來(泰文有如英文,是字母拼列出的)。在這天堂的第二層,我感覺很睏,想睡了,我問他們有床嗎?我想去睡!但卻得到回答是:「床尚未做好!」且有些朋友開始阻止我,但我堅持要看床是否真的尚未完成,他們拗不過我的堅持,只好帶著我進去看,只看到幾塊木材,而當我們要離開時,天堂的人卻告訴我說,這些朋友全部都是死了,但我知道他們有些尚活在人世,即與天堂的人爭吵,爭得很凶;最後我無意爭了,我想我要回去了,但這些朋友,聽到我將回人世間,一個個的要求我要給他們添汶送食物或其它;十個朋友看起來很飢餓,每個人臉孔,我都看得清清楚楚;第一個人(同時說出了名字的第一個字母),穿著沙龍,臉部非常青腫,第二人與第一人一樣,臉上傷痕很多,第三人及第四人臉上卻是白白綠綠,沒有血色,看得很清楚是生病死的。

 

我離開了這群朋友,回到了鏡片上,鏡片仍然下降,到了第一層,碰到了第十一人,這第十一人是現今工作在海軍某訓練單位的主管,他告訴我,第一層黑黑暗暗的,連一個椅子也沒得坐,又沒有東西吃,非常難過痛苦,且他抱怨,第二層的朋友們心地不好,所以從未向他們請求幫助,他們也不曾幫忙過他。這第十一人,又問我去那裡,我回答要回人間去,他急切的央求著我,請我添汶給他,若沒有添汶,即沒有任何東西吃,我即刻的答應了他。

 

二次復活知身後事

 

玻璃片又帶我回到了醫院,我仍看到醫生在急救,那個很權威的聲音,又告訴我快些進入軀體去,不然的話,來不及了。但我卻進不去,也不知道該怎麼進去,那很有權威的聲音,又告訴我說:「你怎麼出來的,就怎麼進去。」我想起來我出軀體時,是先坐起來,才站立起來,我即依反方向坐下去,再左腳踏左腳,右腳進右腳;左手套左手,右手套右手,身體也慢慢的壓進了軀體,漸漸的進入了,頭是最後進入的,我的感受很興奮,而那一剎,正好是醫生將氧氣拿開,放棄急救的時候。

 

時間是七點五分,醫生告訴我的家屬;可以見最後一面,且宣佈我已沒有希望了,同時停止了輸血及氧氣等一切急救的工作,正在此刻,我「醒了」過來,我聽到圍繞床邊的家人哭泣的聲音,醫生說等到七點半,即送進太平間,當醫生發現我醒過來,即問我感覺如何?我回答道:「胸部很痛。」醫生又用燈檢視了我的眼睛,又再問我感覺如何?我仍答:「左胸部很痛。」醫生說:「你知道我們為了你送氧氣、輸血、按胸部急救,連飯都沒有吃嗎?」我只能搖搖頭答:「不知道」。

 

我記得真實的很,當在天堂時,上面的人曾告訴我,若想住進這個家,可以在佛曆二五三一年(一九八八年)六月十六日,住進這個大房子;自從這次復生醒過來後,身體恢復健康,可以照常工作上班,我也因此告訴醫生說,我不會死了,要死應該是一九八八的六月十六日才對。」

 

沙努上校經歷兩次「死而復生」後,即非常自信,有責任將「行善必有後福」的天堂印證,告訴世人,除將經歷錄音外,並到處演講,且不斷的捐獻金錢,到佛寺去添汶、齋僧,六月五日,沙努上校尚且到泰國暖武裡府北革縣的丹佛寺去,並送了二萬五千錢,作為贊助該佛寺要建造新佛堂的基金,當天沙努上校還對佛寺主持說,這次捐款後,將在十一日到十六日之間會離開人世,以後就不能再來捐款贊助了,該佛寺主持且很惋惜的說,可否再延五年,等佛堂建築好,沙努上校肯定的回答:「沒有辦法。」

 

三次死亡奇事再度傳

 

沙努上校的真正死訊傳開後,不管在醫院或在佛寺中所寄售的錄音帶,隨即被搶購一空,且有人訂購了三百多卷;這些錄音帶銷售的收入,沙努上校的遺孀安差麗,將遵照丈夫的遺志,全部捐獻給丹佛寺,作為建造佛堂的基金。

 

十三日,沙努上校死時,醫院職員按規定將沙努上校的遺體送到太平間,但他的遺孀卻不准醫生為他的丈夫打防腐針,而看守太平間的職員,也恐怕沙努上校會再次的復活,因此冰櫃的門並未上鎖,以便於他能再「醒」過來時,可踢開冰櫃門出來。

 

這個有過兩次死亡的「奇人」,在第二次死後,也傳出了很多「奇事」,十四日當天晚上,與他感情最不融洽的五弟,夢見他前往參加兄長的遺體淋法水禮(佛教喪事儀式),卻見到沙努上校活過來,對他說:「我們是兄弟,要相親相愛才對啊!」

 

十四日上午凌晨四點左右,沙努上校的岳母仍未入睡,她看到了自己的女婿─沙努上校,像平常在家一般的穿著短褲,面對著他,笑著說:「我要來看看妻子。」說完之後,又不見了。

 

至於最受大家議論的十一位同僚的死訊問題,其中的一位現擔任泰國陸軍會計處,策劃組的乍都立上校,與沙努上校同為第十一屆陸軍官校畢業的同學,他在得知沙努上校的真正死訊後,非常傷心,對於沙努上校所講述游天堂的事,他確信無疑,且對沙努上校的現身說法到處演講,認為本身即是一個勸人為善的好善事,提到沙努上校曾預言他的死期,並要他趕緊「行善、添汶」來延壽一事,乍都上校認為,添汶是一件好事,自從二十年前,乍都立上校因母親過世後,所有添汶、齋僧的事便由他親自去做,且二十年來從未間斷過,所以乍都立上校堅信沙努上校曾預言,他會先沙努上校而死。要他添汶行善延壽,現在他真的延壽,到沙努上校死之後,乍都立上校認定是行善的結果。

 

當然,有關沙努上校錄音帶的事,也有人認定是無稽之談,有位信奉基督教的朋友,聽過後即認為,行善並不局限於添汶、齋僧,我們不曾添汶、齋僧,豈非都要下地獄嗎?

 

畢竟沙努上校的兩次死而復生是奇事,第三次的死亡,在事先沒有任何的徵兆,就如醫院當班的醫生所說的,去的很安詳,就像睡著了一般。且死期的準確與自我的預言,更令人稱奇。至於齋僧,添汶與延壽有關否?則因人的觀點而論,但像沙努上校一樣的去闡揚行善可造福,卻也是自古不變的真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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