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齊素萍居士講東天目山感應故事(三)
Jill (彌陀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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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素萍居士講東天目山感應故事(三)

齊素萍居士講東天目山感應故事(三)

齊素萍居士

 

 

還有一個,這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她家裡呢,養了一窩雞,養了一窩雞呢,她是個大戶人家,也是一個富貴人家,她呢養了有一個保姆,到了晚上的時候呵,她到這個雞窩裡去關雞,一關雞,這個雞呵,都在外面,「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不肯進去了,這個雞不肯進去麼,這個小姑娘呢就有點慌了,她從這個,頭低下望窩裡看看,一看,哎喲,不得了了!這個蛇呵好粗好大!完全盤了這個雞窩,盤了滿滿地盤了一窩,這個小姑娘她就嚇死了,她哇哇地叫呵,一叫呢,主人就聽到了,以為是壞人走進來了,她說「什麼事呵?什麼事呵?」她馬上拿起電話來,因為她大戶人家嘛,說「六班,趕快上來,我們家裡出現了特殊的情況!」

 

那六班都是飛虎隊,「唰」一下從牆外面都飛進來了,來了八個,八個來以後呢,槍桿子一拿以後,就說「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首長,儘管吩咐!」她說「你看我們這裡,這個小保姆嚇得命都沒有了,你看看雞窩裡出現了什麼事?」到了雞窩裡一看,哎喲,這個蛇太大了!太大以後,他們拿著棍子打,一打呢,這個蛇就變跑,它有變身法,它有時候變的大,有時候變的小,這樣子,它打不死,打不死以後,後來六班,他們這些人都有特殊的武器,說拿電警棍,電警棍拿來了,電警棍拿來用這個電警棍「喳」一指以後,這個蛇就自殺了。自殺以後麼,他們從裡頭拖出來,拖出來以後,你說怎麼樣呢,他們這叫六班,是警衛班呵,這個警衛班就把它抬著,就到了這個食堂裡,剁了尾巴,剁了皮,扒了皮,剁了頭,全部剁了去,稱了稱還有九十八斤重,這個蛇有多大!一百多斤重吶!

 

他們就這樣子呢,就摘吧摘吧摘吧大家就吃了。他吃了倒不要緊,它的靈魂可就找著主人了。主人家裡呢,你說第一個怎麼樣呢,主人呢看到床上、地下,閉上眼睛、睜開眼睛全是蛇,看到都是蛇,但是呢,一會就沒有了,一會就有,嚇死了!嚇死以後麼,她就打電話給我,她說「小齊呵,你趕快來給我做伴呵!我嚇死了!我夜裡也不能睡,我白天也不敢睜眼,」她說「還有時候呢,看到它穿著一個綠裙子,到我的電話機旁邊呢撥一撥,有時候又從我的衛生間裡這樣走過來,就在我這個大廳裡走一半,走一邊,她說我叫警衛員來了一看呢,什麼也沒有,哎喲,我嚇死了,你得要陪我。」那我來了以後,我說「老大姐呵,你做錯了,你當時的時候不應該殺它,它上百斤重還不知在哪一輩子,這是有道行的、有修功的,我說你不應該殺它,你應該放了它。」

 

她說「我也不知道呵,當時出現這個情況麼,」她說「小保姆麼叫地麼好像昏過去一樣,我以為出現什麼事情,我打了個電話給六班,飛虎團馬上來了,上來以後麼,往那一站,他們進去以後麼,」她說「一頓,年輕人麼,打死以後抬出去就燒燒吃了。」我說「這個,你要懺悔,你要如果不懺悔的話呢,家裡就要出現事情。」她說「我要怎麼懺悔?我又不懂。」大戶人家修道難,窮人家裡佈施難。你叫她修道還比較難吶。跟她說了以後呢,她也無動於衷。

 

好哇,沒過一個月,她這個保姆突然胃痛,「哎喲,我胃很痛,」她跟我講,她講「齊阿姨呵,我胃很痛很痛地,」我說「你胃痛麼,我給你匯報一下,」我就跟主人講了,我說:「老大姐,小徐呵,胃痛,你可以到武警醫院裡給她檢查檢查,」我說「我不去麼,你乾脆叫高阿姨高奶奶來給她代班,你麼叫警衛員把她帶了去檢查。」她說「那好的,去檢查。」這樣去檢查,檢查了以後呢,癌的後期,全部擴散!你說奇怪吧,只死(蛇死)了一個月,這樣以後,出現了這種情況以後,她告訴我,我說這是這個感應,報應。報得很快,一個月就開始報了。

 

小徐的痛苦是不可思議的,痛得呵就在那個病床上打滾呵、爬呵、叫呵,就像那個蛇死的時候,那個蛇不是那個電警棍指呀、打呀,一模一樣。這樣子的話呢,就硬硬地疼了七天七夜,叫了七天七夜,就這個姑娘就死了。死了以後沒過兩個月,她的女兒做了個夢,她講「媽媽,我昨天晚上做了個夢。」她媽媽說「你做個什麼夢呵?」「我做夢了,我出了車禍了,我壓在車底下,」她說「我今天要出差,我要到寧波去。」她媽媽呢當時呢也沒有說「你不要去呵,」因為她是搞公安的嘛,要去破案,也沒說你不要去,也沒想到,後來她媽媽是也後悔了。

 

但是呢,任何時候,她沒有想到要穿旗袍,這一天呢,她說「我出差,我要穿旗袍,」她媽媽說「那好呵,你願意穿旗袍你就穿旗袍。」她把旗袍穿上,前前後後照照鏡子,給她媽媽看看,她說「你看看我好不好呵?」她媽媽說好呵,她說「這個衣服合不合身哪?」說「合身呵,」「合身我就上車了,」她跟她媽媽還說了一句英語「拜拜!」她媽媽也沒有想到,就這樣就上了車了,車子一開到了慈溪,大卡車來了,一下子就砸到了底下,活活地就壓死了。壓死以後電話打進來,打進來以後呢,你要擋也擋不了了,擋不了以後呢,警衛員就說趕快叫小齊阿姨來,小齊阿姨來了以後呢,在她身邊,萬一出什麼事的話呢,小齊阿姨可以勸勸她。

 

這樣子的話呢,我把它擋了,擋了以後呢,我就在她面前說了一句話,我說:「老大姐,你要聽我一句,人的生死,命裡注定的,既然出現這種情況了,你們家裡是有權有勢的,絕對不要懲罰這個駕駛員,這樣的話呢,你們家裡可以逢凶化吉,你現在趕快佈施、趕快放生,趕快像我說的懺悔,否則的話,你家裡的事情一個接一個」,她說:「小齊呵,這個時候我也沒有辦法了,我只有聽你的,你說該怎麼辦,我就該怎麼辦」,

 

我說「你交待下面處理這件事情的、跟當地政府、跟當地公安、跟當地的這個管理交通的人員,就說既然(即使)是你家裡的人,也要叫他們合情合理地處理,絕對不要懲罰駕駛員,這是她個人的因果報應,」我說種什麼因結什麼果,也是這條蛇,我說你們殺了它以後,她說不是我殺的,我說不是你殺的它也要找著你呵,如果你們不是這樣大驚小怪的話,你發慈悲心的話,不出現這件事情的話,它絕對它不會找著你們。她說「那好的,」她就乾脆拿過電話來,就說「對於我女兒這件事情,你們就是回來,她單位裡有勞保,一切對於對方不要實行任何的懲罰,」那麼這樣子以後呢,這邊派車把人就拉回來,就拉到了這個這個這個殯儀館。

 

後來的時候,我就跟她說,我說你要買一些東西去放生,趕快放生,為她超度,我說你這樣超度靈魂,使得她呢狂死城裡還不可以去,我說這樣子對她有好處,不要以為有權有勢,這個權勢是挽救不了你的命運,一定呢要按照佛教佛法,種什麼因結什麼果,不要殺生害命,絕對呢平平安安。下面你的人還多呢!那麼她好,從這裡以後,這個老太太就信佛了。這也是這條蛇可能捨身度眾生。


淨空法師他老人家這個教導的方式方法,所以我們依教奉行,按照他老人家(說的)去做,在行持上做行動,真的收到了效益,唉!所以說,這就是說,種什麼因結什麼果。後來,她家裡就到此就很順當起來了,本來老頭子兩條腿要癱瘓,好了;老太婆病很重的,也好了;兒女們都很身體健康,是不是,現在在各國、在外國都讀書,屋裡很好。信佛了,老太太信佛了。有一次,這件事情說起來就是接著下面就是放生。後來的時候,有一個、有一個年輕的,就是等於呢是她的乾兒子,也是呢在這個中央基金會做工作的。

 

這一天,人家有一個大老闆從錢塘江打撈了一隻鱉,這個鱉呢,有四十斤重,四十斤重以後呢,他們晚上殺殺要吃了,說我們要分享,大家共同分享吃這隻老鱉。她這個乾兒子想了,我要孝順孝順這個乾爹,他說呢我要通知乾媽,晚上共同來分享,殺這個鱉。結果呢,他就咚咚咚咚咚咚跑來了。這一天正好我在那裡,他就說「媽,媽,今天晚上呵,你可以永久一生一世沒有吃著的東西,你就得到了。有兩個後退,最肥最大,一個大鱉,晚上就要殺,宰了以後燉起來,一個腿給你,一個腿呵明天早上我早早地坐飛機到北京送給爸爸,去嘗一嘗!」我馬上推推老大姐,「不可以的!」我說「老大姐,趕快救它!」

 

我說,那個那個小鬼,她那個乾兒子呵叫牛小剛呵,我說「牛小剛,要聽你乾媽的話,這個事情沒有你乾媽的指使你絕對不能動,」我說「你告訴小顧,他作為老闆,這個東西不要殺,太大了。」我說「四十斤重的老鱉,在錢塘江裡打出來,叫漁民打出來,它已經幾百年了,起碼要上千年了,道行也很高的,你吃了它不得報應呵?」我說「劉大姐,上一次蛇的經驗教訓已經有了,不要殺。」她說「對,不要殺!」說「牛小剛呵,你不能殺,晚上我去!」晚上的時候,我們跟他一塊這個到了這個賓館,到了這個賓館以後,你說,這個鱉有靈性。這個鱉呵,他們把它賓館裡頭不是有那個噴水的池子嘛,這個老鱉呢,它放在這個大池子裡頭,在那裡垂頭喪氣,在那裡。你說怎麼樣呢,我去了,去了以後呵,我在前頭,後面的警衛員跟在後面,這個劉大姐呢她跟著我後面。

 

我就跟這個鱉說話了,我說老鱉呵,你得救了!你不要這樣子呵。我說,救你救命的恩人來了。你說這個老鱉怎麼樣呢?「嚓」抬起頭來,「嘩」一下子跳下這個池塘,「篤篤篤篤篤篤」爬過來以後呢,把脖子抬得老高,望著劉大姐。這個這張相我家裡拍的,你們回來可以看。這張照片我也……你有了?我給你過了吧,大家都有的。這個劉大姐一看,「呵!真的有靈性呵!」這樣子呢它就就這樣子這樣子挨煞了。後來,他們開始開飯了,我跟這個老鱉我說好了,你們不要動了呵。今天,我說主人來了,要保護它,要放生。那麼他們上面的要請我們的客,我們準備就是上二樓去吃飯,這個鱉一直「篤篤篤篤篤篤」從這個上頭一蹬一蹬往上爬,爬到那個上面,偎到那個桌子底下,到劉大姐那個腳底下,伏在那裡不動了。「哎喲!」劉大姐說「哎喲!小齊呵,這佛教真了不得,它真有靈性呵!」真有靈性!所以說,這樣一說放生,人就是這樣呵,對高級的人他就要巴結,對下等的人呢就要瞧不起。這樣開始就巴結了,說「你來放生嘛」那個園管局的局長說,「明天我出一個大船!」那個牛小剛就說呢「我給媽媽出樂隊!使個樂隊去。」這個你看看這個鱉,本來是遭一程劫難,馬上掉頭的啦,馬上就變成了以後呢成了功臣。

 

到了第二天,這一天,我們就開始放生,放生呵,還有幾個老闆呢說「這個鱉,這個這個這個應該給它用紅氈!」弄來叫木工做起來,很長的木頭,一直呢搞這個放在這個這個這個西湖邊上這個路上,上面再鋪上紅氈,再把這個鱉,放在這個上頭,教它慢慢地落水。這個大船呵,我們在西湖裡邊轉了三圈,那個樂隊呵,就這樣「嘀嘀答!嘀嘀答!嘀嘀答!」哎呀,好氣派呀!來的人呀看的也不得了。說這樣子呢,我們就把它放生。這個鱉很講義氣!它放生這個這三個鏡頭也在我家,你們要看我現在拿到寺廟上,它開始呢,向東看一看,看看這些人,這兩邊都是人嘛,再頭扭,它這個鱉它太大了,它這個頭回過來呢再向西看一看,最後的時候呢,頭抬起來向天上看一看,看完了以後,它慢慢慢慢慢慢爬下去,爬下落了水以後,再向後看一看,看一看,在這個水裡圍著轉了三圈就是不下去,圍著這個水「嘩」轉了三圈,最後一下子一個猛子紮下去,看不到了。「大姐,」我說你看,我說它是感恩不盡!你說是真是假的?

 

我說。你說這是迷信嗎?眾生可不可以吃?可不可以殺?我說這都是實際例子!你看,它多少(麼)懂人性啦!多少(麼)懂義氣啦!你們不殺它啦,它很感激,它不是說一下子,好,你可放了我了,我趕快走了,無情無意的,它沒有。戀戀不捨,看看東邊的眾生,看看西邊的眾生,看看天上,它也想到是天龍八部護持了它,它這樣子才下去的。這是這個這個這個感應。那一年也很奇怪,這樣的大鱉相當多,從那以後,好了,那人人都開始孝順劉阿姨了,滿街呀出現這麼大,那年呵也很奇怪呵,都出現這麼大的那個大鱉,都進不了這個門呵,那麼都扛一個鱉。那麼,劉阿姨打了一塊牌子,「放生!放生一個月。」就是我們那個那年很熱呵,八月份以後呢放生一個月,那麼就是說大型的動物放生。

 

在哪裡呢?送到新星賓館,她也住到新星賓館,警衛人員全部呢變成呢便衣,官一接。裡頭呢,這個裡頭一個大池子,嗨呦!社會上的人都要來討好吶,這種地方從來又進不去。都花錢去買呵。買來以後呢,有四千的、有五千的、有三千的、有兩千的,都扛呵,往這裡,一共收了七十多個,都是最大的大鱉。那一次放生全國性地放電視呵,北京,中央知道了,東方時空(中央電視台)他們來了,來了以後,我養了我在那管麼我都給他們編了號字,「1號」,「2號」,我每天都在那訓練,我去了以後讀《無量壽經》給它聽,我要一去了以後,人都在的時候,我就叫「1號」,「1號」它就掛了個牌子,「嚓」立即這個頭就伸上來了。伸上來以後呢,這個「1號」這個頭呢就這麼轉悠轉悠轉悠,這麼一轉呵,大家看到,大家都下面就說「肯定是她養的!」我哪養的呵。後來的時候我說「2號」,那麼「2號」竄上來了;「3號」,「3號」竄上來了。所以呢,這個這個這個表演給大家看吶,非常有意思。

 

那麼那麼那麼這樣子的話呢就我們收了七十多個。收了七十多個呢,整個地震動了全中國,中央都都都中央(電視台東方)時空來的,東方時空嘛,他們來了,來了以後呵,他說「哎喲!我們從來也沒見著這麼大的!」最大的鱉是六十斤重!六十斤重的這個鱉呀我們把它……它是「1號」麼,編了個「1號」,那麼這樣麼七十多個,準備放生。大家這個都來了,各行各業都來幫忙呵,放生的這一天,這個樂隊、中央的領導也都趕緊來,都來了,連毛主席的女兒也來了,他們都想,從來也沒有見到過的,大家都要開始講話。那麼那麼那麼來了以後,那個毛主席的女兒李娜也講了話。這個大家都表示高興,非常殊勝,這個因緣,我們就把(它)弄了大船,全湖都是的那個人呵跟著的,那個隊伍也很多,我又請了兩個老和尚給它念了一念,這樣子一個個的。第一個放生的麼,就是劉阿姨、毛主席的女兒,還有上面都是中央的。每個人抱一個,每個抱一個,放到水裡。但是每一個人去放它的時候,它這些鱉它都不是說一下子就扎到水裡,它都要轉上這麼三圈,頭往上伸一伸,它就是朝你拜一拜,意思「再見!」就這樣下水去了。下在那個西湖裡好多呵。到了生蛋的時候,他們從西湖裡就爬上來,(下得)這麼大一個個的大白蛋呵。

 

都這樣子,到時候到春天生蛋的時候呢,大家呢就把它春天以後放一些沙子,現在都還在那個西湖裡。那麼這是這是引起了以後引起了放生,大量的放生。這個感應就不一樣啦。那一年的時候呵,就是在九四年這一年的呵,它怎麼呢九四年這一年大旱,不下雨,天氣相當炎熱,我們放了生以後,夜裡當天夜裡就下了雨,馬上,劉阿姨出來跟記者講話,她說「你們大家都要放生,不准殺生!」那個她出來說話有多少(麼)殊勝呵,她說「不准殺生,她說你看看,我們昨天放了這麼多的大鱉,今天就下了雨,降了溫,給大家呢都得到了清涼。」本來是熱得家家熱的不得了,老年人熱得死的到那個殯儀館排隊都排不上地在那裡火化呵!你看,一下子就降了大雨,這就給人民造福。

 

這些都是實際例子呵,這都是實際做的呵,我沒有好像聽人家來的,有些啥東西沒有看到的沒有見到的我不講。都是講真實的東西。所以說種什麼因,結什麼果。這個後來的時候麼,過了一個禮拜,那個時候中央最高的人民法院的院長,還有他們公安部這些老將、都是些老帥,就說這個劉阿姨呵,你呀,老是跟這個小齊、小齊、小齊,一天到晚麼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放生出這麼多的錢,錢是花了不少,他說你們不會做慈善事業呀?他說你這個東西有什麼益處呢?一點益處都沒有的嘛!本身它生來是給人家吃的麼!「哎!」劉阿姨說「不一樣呵,它們有靈性的!你想,我放了它以後你看就下了雨,叫叫它們它都會出來的,它都會聽話的啦。」他說「真的嘛?」說「真的!」「要真的話呢,那好,今天吃了早上飯,我們就試試你的靈感。如果你叫叫它們,能夠出來的呵,那我也去會幫著你放生,我放生的方式方法不一樣。如果叫叫不出來的話呀,下一次我是照樣吃!照樣殺!」劉大姐說「那好吧!」她說「我跟你去,一塊去。」她的照相我這次也沒有帶來,放生的這些東西話我本來想帶,拿了我又放下,我也沒有想到遇到這麼殊勝的因緣。

 

我知道有這麼殊勝的因緣的話,我絕對要帶來,給你們看看現場嘛,那些大鱉的那些大鱉的表演嘛。那個她就走在路上,她心裡嚇得咕咚咕咚地跳。小齊也不在,我萬一說了叫「1號」「2號」不出來的話,這個事情……她說這個這個不是落了空,他們不是照樣吃?這些人很難,她說他們是很難說服的啦!她心裡就撲騰撲騰地。有時候我也告訴她過啦,我說你遇到什麼事情,心裡緊張的時候呵,你心裡就有佛,也不要念出聲,你就靜一靜,「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或者「南無阿彌陀佛!」我說佛力會加被的啊。她說我這一次試試,小齊講的話錚不錚硬?她說我也是個未知數呵。她說我就坐了這個潛水艇,她說我們就在這個水上「哼」就過去了。過去以後,那個潛水艇在那個就在那個西湖裡轉,轉了以後,那部長就說了,好幾個老帥都在那裡,他說「你該叫啦,叫你那1號呵,叫你那2號呵!」她說「噢」後來她說我呀也像小齊一樣,嗨!她說我也長一長精神,我就大聲叫「1號!」她說沒有動靜。哎喲!她說我這趕快開始「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她老頭子說了「你還施什麼法術呵?」她說「沒有!沒有!」「1號!」這麼一叫,「嚓」出來了!它1號上頭它掛那個牌子我都給它用那個鋼板呵那個鋼盅呵給它打上的,這樣掛著,它這樣一出來以後呢,它這個「1號」的這個大的東西呢它正在這個地方,它太大了嘛。哎喲!她笑死了,她說「阿彌陀佛!」她大聲地念阿彌陀佛,她老頭子說這什麼地方,你不要念。

 

她說你看你看這1號在這裡呢!呵,那老帥們說「真當是!真當是!」好,她說我2號也不叫了,要萬一叫不上來呢,顯顯靈就行了。她這樣子以後,她就說了,她就跟部長定條件了,她說咱兩個人說的,咱一輩子沒有都沒有說過假話,她不是佛家的人她不會說誑語呵,你呢也沒欺騙過我,我也沒欺騙過你,你放生要什麼樣的方式方法?那麼你告訴我。他說「我不告訴你。再過三天,你跟我起程,到海南島去,」那麼她說「好的,我跟你起程到海南島。」

 

海南島的動物種類最多,首長就下了一道文件,就是國家的一類保護動物和二類保護動物,凡是珍貴的動物不准捕殺、不准捕捉、更不准殺害,如果有捕捉、殺害,以刑事責任追查。他中央下這麼一道文件,那裡的動物就保護起來了。他(指部長)回來跟我講,他講小齊呵,他說你放一個、放十個,你不如我一句話。哎喲,我說那當然啦。你是「這個」,我說我是「這個」,是不是呵?我只有做小的。他說,我這樣說一句話以後都保護起來了,他說你知不知道這些東西這些大動物是哪裡來的?它們都是從海南島捕捉了來的!他說這些大動物都是生在溫帶呵,這個這個這個副熱帶呵,他說都生在那個地方,我知道了,我放生,帶著你劉大姐這才到了海南島,下了一道文件,不准捕捉國家的珍貴珍貴的一類動物、二類動物,都不准捕捉,要是如果捕捉的話,以刑事責任追查。

 

你看,這樣以後呢,老太太就吃素了,就念佛了。所以說呢,這樣子呢以教化人,對於人類、對於社會、對於這個眾生,都有好處。所以依教奉行,聽(淨空)師父的,沒差(沒錯)呵!他老人家真真是阿彌陀佛再來的!我這個人原來從小也是蠻調皮的,人家說服了我也是不容易的。師父的話,真當時聽了他的磁帶,我就破迷開悟了,我一下子我就回頭了,我從迷,這個正而不斜,覺而不迷,正而不斜,淨而不染,所以說呢,我真正覺悟了。所以自己覺悟了,自利利他,我自己放生,我自己呢,我就是組織大家我就是放生。

 

原來我的病是要我命的,我是慢性的腎臟炎,是決定要死的,53歲真當是要死的;風濕性的心臟病;美尼爾綜合症;我的毛病是很多很多的,而且我還有一個嚴重的神經官能症,到了夜裡我不能睡覺,滿街去跑。後來我放生,我聽了(淨空)師父的話以後,我就開始依教奉行,唉!這個呢,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我要發菩提心,一向專念,在行持上要真行、真做,要做出實際的例子來,弘揚佛法。唉,你否則你說法的時候,你沒有實際的例子人家也不相信的,弘揚佛法。所以說呢,教化,這都是師父呵,實在頭的(實實在在的)師父呵,我在給他打工呵,那麼我是師父的護法,給他打工的,東天目山是(淨空)師父的基地,是你們的基地,你們的道場,我在那兒給你們看大門的。東天目山,你知道吧,這個地方是個淨土道場,東天目山。修任何法門的,去了蹲不下,住不牢。我知道,就是給你們留的,韋馱菩薩在那個地方等者你們去呢!韋馱菩薩這次是派我是為大事來的,來請你們過去的,請你們趕快,那邊的法緣、機緣已經成熟了,需要弘法利生。所以說呢,我過來以後,就是來請法的。請你們去,趕快教化那一帶的眾生,那邊的眾生的機緣成熟了。這個講了,好了,下邊不要再講了吧?


另外一個,東天目山的感應,昨天我是沒有講完呵,為什麼呢?我想想師父在那兒,已經耽誤(他),也耽誤你們的工作。東天目山,我不化緣、我不求緣、不攀緣,我聽師父的。求緣、化緣、攀緣,低人家一等呵!給人家瞧不起呵!為什麼去巴結人家?我不巴結。這個大家都有(知道),我從來不下山去化緣去。可是呵,我兩年半的工夫,修了三個大殿,一個大鐘樓。那些大殿,你去看看,是不是呵,造的這個這個一個大殿就是這個叫方丈樓,下面呢放的是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是二層的大樓,現在空在那裡,只有一個老師傅在那裡看看門。

 

沒人,住不下麼,別人住呀都被掐著脖子都被提嘍出去,是不是呵,你這個事情你沒有辦法,都遷單嘛,那個樓在那留著,給師父的,給你們的,這個你們住了保證安安耽耽,你們去了保證……你們去了,可以說,那個山神呵,那個土地呵這樣子!那個山神呵,會這樣子!那個上面那個那個天龍八部那個護法神呵,都會這樣子!等著你們去呢!你知道嗎?這個我不是說的假話,這是真的。真當等著你們。這一次我來呀,是韋馱菩薩派來的,是來請你們,趕快,那邊的機緣成熟了,就是你們的道場。我是給你們看大門的,我是給師父打工的。是不是呵,你們趕快上那邊去搞教化。這個是確實呢,兩年半的工夫,你不要說在高山以上造這麼三、四個四個大工程,山底下也造不起!我可以說,這不是我造的,上面的一點一滴沒有我一點功勞,是佛菩薩自己造的,利用我的嘴、利用我的腿,上下跑跑,管理管理,佛菩薩自己造的。那三個大工程你去看看,都是按照古老的工程,造得確實是不錯!大雄寶殿,那電視裡你們都看過吧?電視裡我不是都拿來,看過錄像噢,大雄寶殿後面的妙法堂,前面的彌陀村,師父怎麼說,我怎麼做。

 

我們那個彌陀村花了110萬;這個後面的這個方丈樓,造的花了75萬;前面的這個大雄寶殿110萬;現在造的,又造了一個大鐘樓,是古是一口古鐘,是民國五年,是東天目山的老和尚這個這個在那個地方留下的遺留下來的,名勝古跡,不能損壞,我把它呢造了,像天壇一樣二層的,這個這個這個一個大鐘樓,非常漂亮,現在還沒有裝潢,這口古鐘吊上去,重新弄了以後吊到二層樓上,這個地方還有一大奇觀,雲海奇觀!你要上到那個大鐘樓呵,你個人的境界都不一樣了,你上了天了,你就是天人了,那確實是的,我不是吹的,我不擴大,就是這麼個境界。

 

東天目山的境界呵,完全是一片仙境。那個地方的境界呵,師父不在了我可以隨便講了,師父在我不敢講,講錯以後呢……我昨天很受拘束的,那個地方是凡聖同居土,凡聖同居土,佛菩薩在那修行,他也聽到,大家都聽到,他們在念佛,念得非常清楚,佛菩薩在那兒修行,鬼神在那兒修行,花草樹木也在那兒修行。一切,原來一些在那山上的一些出家師父,沒有修成功的、墮落的又重新在那修佛,那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呵,是完全的完完整整的是凡聖同居土,有凡人,有聖人。我們是凡人,他們是聖人,聖人看到我們,我們看到看不到他們。如果一點不如法,你如果去一個人,你穿寮房,你東搭搭、西搭搭,你這家那家的你去跑,馬上遭到報應。

 

我們那個張居士,他在那兒護法,沒有文化,人很忠誠,我是跟他講過,我說這個地方呢,你不要每一間房子去跑,不是已經來警過了嘛,凡是那邊的房子,關牢的,你不要去。他呢,表面上(沒)說什麼,心裡他不服,他偏偏要試試看。他自己端個盆子就進去了。進去以後呵,他把水弄好在那洗腳,在洗腳當中呢,他聽到呢叫了講了兩聲,他說聲音呢很像是我的聲音,「走開!走開!」他說「噢」,他說我呵了一聲,他就慢慢慢慢地,他就慢騰騰慢騰騰地,大概在裡蹲了40分鐘,後來的時候,他把這個水倒了再開門,怎麼也開不開了,拉也拉不開,蹬也蹬不開,本來這個門,它又沒有栓,又沒有鎖,也沒有啥東西,怎麼也拉不開。拉不開,他在裡頭,他也要面子呵,我跟他說過,他不聽,他一想到懲罰著他了,他本來經常說的「就沒有懲罰到我,」那麼懲罰到他了麼,他也不甘,他就坐在那等,等等他再去拉,再去拉,到兩個、快兩個小時的時候麼,他慌了,「救命呵!救命呵!」「我被關在裡頭,開門呵!」叫的那個聲音非常淒慘,晚上了,已經很晚了,你想想看,他六點鐘去到八點了,我在上面,我跟洪居士聽到了,我聽到他聲音不對,我心裡也很慌,我以為他摔著了,或者是碰著了,他已經75歲了嘛。我說「洪居士,咱兩個下,趕快下!」噠噠噠噠,他在二樓,我們在三樓,這樣以後,我就下去,下去以後呵,我說「你怎麼回事呵?張居士呵?」「門給我鎖上了,我出不去了!」我說「哪鎖門了?」「哎喲,你拉拉看」他說,我一推,推開了,根本沒鎖門。

 

哎?他說「奇怪了,我拉了兩個小時都拉不開。哎喲,這是怎麼回事呵?」我說「我跟你說,你不聽!這個地方不是一般人隨便亂闖的房子,不是講過了嗎,小徐身上不是附過的嗎,不准亂闖,尤其是這個地方不准亂來的,你偏偏要來!」「我不來了,我再也不來了。」


還有,這裡的事情呵,點點滴滴。有一個老太婆,我跟你們可能講過了,燒飯的那個老太婆。有兩個老太婆,有一個老太婆呢,她上來以後呵,給我們燒飯,人也顯得很慈悲,她總是呢,她也知道我這個人是個馬大哈,對於東西上呢我不在乎,你吃你拿好了。她吃也好,拿也好,最後走的時候,本來這個衣服是個大襟的噢,她像懷孕的三四個月的一樣噢,裡頭揣著碗、香菇、木耳,還要揩著味精,她滴滴答答地弄上這麼一大堆,這麼一大堆以後呢,後面再背上蘿蔔,她看看,東看看,西看看,我不在的時候呵,她就下山,實在我也看到她。我想想,也只有小不值錢的東西,我當時要失了你的面子也不好,你下,你就下唄,我只有這樣笑,我說你看這個老太婆又偷了我們的東西,在食堂裡拿了這麼多下去了。

 

下去以後,過了七天,她不來了,不來以後,我下山去,走到她門口,她老頭子說「哎呀,我們老太婆呵,回來疼呵,從你們山上回來夜裡呵,坐骨神經搭牢啦,起不來啦。走也走不動了,這個經掉牢了。」不叫她上山了!上不去了啦,她就再也上不去了。我心裡(想)的話,這不叫你偷的?這可能是前院菩薩管著你呢。這是一個。

 

還有一個,我們老和尚呵,就是一息老和尚往生了,往生了當時呢,裡裡外外的事情要我一個人處理,我也忙不過來。我們上面有個打工的,這個人呢姓王,叫王明貴,我說「老王呵,你幫幫我的忙,師父的墓呢,我包給你們,歸你們去做,你給師父的墓做做好,」他滿口答應「好!可以!」結果去做了。做了以後呢,我給他的三千二百塊錢,他當眾呢自己抽出來三百來,就放在他口袋了,他少給人家錢,少給人家錢以後呢,他給師父這個墓呢就做得呢就是陷下去了,這個地勢呵就陷下去了,而且呢做得呢非常差,周圍呢就隨便捂拉一捂拉,後來我上去一看,下雪也來啦,這個水要流進去,這個師父不是等於下了水汪塘了,真當是下到地獄一樣的,泡在裡頭了。那我這個心裡不是很難過呵,我就去找他,別人跟我說了,他們造墓的人他說「為什麼給你造的質量這麼差,他當眾拿了三百塊錢。所以呢我們裡頭呢就偷工減料了。」我心裡很不高興,我就去跟他就說了,我說「你這個人噢,真叫頭頂上生瘡,腳底下流膿了,你頭頂壞到腳底了,你壞透了!」我說你「嗑嘰到底了,死人頭上你都敲竹槓呵,你種這個因,將來你死的時候有沒人葬你呵?」我說出這話來以後呵,刺他刺得蠻厲害的。我說「你要有報應的,這個錢花不來的!我可以說,你要是如果你相信的話呀,你要還給我們廟上,師父這個墓我還要重新做過。」他說「你那裡工作我也不做了。我也不上去了。」他好像是得著三百塊錢(的)好(處),沒出一個禮拜,生病了,發高燒,就是不退,高燒,高燒,每天到醫院裡,住在醫院裡,躺在那個南莊,輸水輸葡萄糖,搞幾個月,花了三千,用了我們三百他花了三千。他才知道,當時沒聽齊居士的話,現在他見到我都說「哎呀,真是,我也感到真是沒臉見你了。劃了三百…… 」大家都說,他劃了三百塊錢,他花了三千塊呵,還受了痛苦,是不是呵?還要打針、抽血。你看,這個報應!

 

山上,東天目山,你們將來去試試看,點點滴滴這小報應都有的。還有一個會計,我總想呵,我們在山上的錢要如理如法地修,要請一個會計,請一個會計以後呢,就是呢,我錢嘛叫張居士管,這個發票呢一切呢就是叫這個會計,他叫王左。這個會計呢,他是每個月呵,在我們廟上住半個月,回家住半個月,到最後的時候呢,打著我們廟上的旗號在外面化緣。我知道了以後呢,我是很不高興,回掉他我倒沒有回掉,我就這樣說了,我說你這樣子做是不如法的,你有什麼資格壞我們廟上的名氣?我們廟上從來不化緣。還有些出家的麼,戴上個帽子,也認不準是真出家是假出家,都知道我們東天目山是正知正見的地方,人家很要供養呵,打著我們的旗號下去化緣。化了以後呢,人家有的寫信給我,有的說你派下來的人化緣我們都給了,給了四千、給了六千。

 

後來的時候,我就跟他們講呵,我就寫信,我打電話,我說東天目山是聽師父的,淨空法師的徒弟是過得硬的,我說不化緣、不求緣、不攀緣。凡是到你們村上到各個地方來求緣攀緣這些人這都是假的,冒牌貨。來敲詐勒索的,你們如果誰給他,誰要下地獄,你這個福田種到這個水汪塘了,你要跟著下去。誰給他,誰倒霉,你不信,你就試試。

 

你要真正自己直接送到我們東天目山來,我馬上給你造到寺廟上,給你塑到菩薩上,用到佛法上,用到三寶上,我說你是功德,這個是福德、是功德,那個你是造孽。你不跟他這樣說,他打著你的旗號都下去了,知道我們東天目山很殊勝的,東天目山大家都知道是個正修道場,任何人來了也知道的。結果這個會計,我就說了以後,他也沒臉再來了,叫他退出來,他不退出來,化緣不多,八千塊,他就把我的發票,他發嗔恨心,把我的帳全部撕撕都毀了。幸虧我平常裡做過,我用人是用人,我粗中有細,表面上我是用你,實際上我給你我自己內部記一筆帳。這個發票的號碼,什麼時候、哪一天、哪一月來的,我不是真心用你,我表面上用你,我是很一個馬大哈的人看起來,實在呢,我都有兩本帳,我不是說是小人習氣,我要防備萬一,害人之心不要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要防備,這樣子以後呢,他全部給我毀了,毀了以後,好,我拿著這個帳本,某年某日的發票,哪一天哪一日,是誰送來的,我就跟這個包工頭去對帳,一對一點都不錯。好,你拿去你拿去吧,他拿了去倒不要緊,他在這個山底下,下去以後大概上來也不知偷木頭是幹什麼,他跌下去了,這個腿跌斷,到現在躺在床上不能動,一年啦,叫王左,原來我們的會計。報應是不可思議的!不得了!

 

還有一個人,是梅家村的。這個人呢,我是用他專門給我們在外處,給我們買給我們廟裡呵幫助購買東西,購買物,他後來的時候也想使手法,使這個手法。他就是給我們買次品,報正品,發票呢在另外地方去開,他呢磚呢,他給我們造了一個廁所就敲了我一萬塊錢去,我叫他去買床,買四十張折疊床,他都說是八十塊,實在呢,下面這個呢也就三十六塊。好呵,他拿了去以後,他的兒子開車,開那種小車的,不大的,在鄉政府裡開車,他在這個山上往上盤山,從那個山上直接就下來了,兒子是粉身碎骨,粉碎性的骨折,他送到醫院,醫院裡以後呢給他搶救,搶救完了最後,到現在這才剛剛好。後來他到上廟上來懺悔呵,花了四萬呵。是不是呵?這在我們這裡敲得緊,敲了一點。所以說你拿廟上,拿佛菩薩的錢拿著一點點,叫你最後吃了最大的痛苦,還要叫你破財、遭災、遭難。這都是實際的例子。

 

還有一個呵,是李村的,李村的這個人呢,是個地霸。他呢,上來給我們砍木頭,木頭砍了以後呢,這一批人呢都要到廟上來吃飯,吃飯呢不付錢,那麼我們這裡呢,有個張老頭,我是委託這個張老頭管理食堂的,張老頭問他要飯錢,他們近來就要打,就說是這一片山林,原來都是我們祖上留的,你們現在進來了,他們說的話很難聽,我不學他們講話,很髒的。那麼我今天吃你一點飯,還用著付錢嗎?再要就要打你、敲你。後來我只有跟他們講理,我說你有什麼資格打?哎,這一段事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呵,他們不管出現了什麼事情,我往那一站他再凶的人他也不敢了。

 

哎,倒怪事情,只要是我走過去一看,他們要有什麼事情,都往我那邊跑呵,我跑過去往那一站,我心想你要幹什麼?你敢打他一下,你動他一動,你動一動,你動他一根毫毛我算你(厲害),你破壞寺廟,我說你到寺廟來以後呢你簡直是在搗亂!我最高我再要給你上綱的話,你破壞佛法,有文件的,我要落實佛教政策,你有什麼資格來破壞呵?說了以後,乖乖地回去了。到了過年,他家裡起了大火了,房子燒了個精它死光(精光)。

 

過年正月初幾呵,我下山去回家想去看看,他走在那邊,戴了一個帽子,人癟塌塌的,衣服搭在那塊。他說「齊居士,我家裡出了事,你知不知道?」我說「我不知道。」他說「那天你有沒有看到山下大失火?」我說「看到過了,不知是誰家。」他說「就是我家,全部燒光。」我說「那燒光了以後,我們山上還有一些衣服,你可以搬下來用。」他說「這個呢,國家倒是撥給我款。」凡是我們一上山,一去,現在呵就不一樣啦,現在呵這山下給我們往上挑米,我們在這個六月十九,我們上面來了這麼多的香客,山下的人來護法,給我們往上挑、往上抬,抬轎子的,挑東西的,不敢亂來了。還有一些呢,做義務勞動。還有一些呢,就是說拿了錢向老闆們算了錢,暗路地也拿過來,「齊居士,我們也做點功德,給你,你在這不容易,非常不容易,」所以說征服了,這就是護法神征服了,護法神征服了他們,

這個事情護法神就是明目張膽地在那裡護持這個道場,現在,我來到這裡我也有點悟出來了,就是等著你們去呵,這個道場就是淨空法師的!真當是呵。我有時也不知道怎麼樣,不由自主的呵,跟人家說起來,有些法師來了,要叫我們修密呵、修淨呵,有些人說你光念一句阿彌陀佛沒用呵,要加點什麼,這個東西要加點咒語呵,我總是不由自主地我就說一句話,我說這個地方是淨空法師的基地,我們就是一句佛號念到底,我們帶業往生。另外的法門呵,我們這些老太婆們都是些很笨的,根基很劣的,不是我們學的。你老人家明明這些都是七地的菩薩呵,我聽師父說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呵,都是大根基的,那麼呢可以修,像我們這些個,你想想百事不懂,就是你老人家去講法,她們聾得不得了,她還聽不到,白白地費你的精神,我說你這個就不必要了,謝謝老人家的好心。所以說呢,就婉言謝絕,但是他的吃的用的我要好好供養,他蓋的、他吃的、他用的、要錢的。

 

去年的時候一個講密的,那個時候我有點境界不高,開始我不知道他是修密的,人都叫他度去了,錢也叫拿去了,拿了五萬塊錢去,我們請來一個修淨土的,一個師父,叫他給當家,是寧波阿育王寺請來的,他也很好,修持這個只有二十八、九歲呵,出家只有兩年,但是修持非常精進,我們跟他就是念一句阿彌陀佛。結果這個(修密)師父來了,師父來了以後呢,看起來這個師父也很有道行的,儀表也很好,原來是在這個國防,叫這個反正是研究電子武器的,也是個高幹子女,他說出家,出家以後呢,他就講,他呢開始說話,我也有點放鬆,他說了兩句話呢,人呵不要聽好話,聽好話就要上當。

 

他說山不在高,有仙則靈,水不在深,有龍則名,他就是說我啦,說這個山加上個我真不錯,真不錯。他這樣子就等於是表揚我。表揚了幾句以後呢,看看這個人好像還有道行,我就把他留下來了。留下來麼,他說我要跟你們說說法,開始說法麼,我說師父你要講什麼樣的法?我說我們是修淨土的。他說「你的根基很深唉,你應該跟著我修密呵,吉米朋措活佛已經來啦,你要見呵,再過三天就過來啦,你要跟著活佛到康定去,不要念阿彌陀佛,活佛給你下點舍利子,一個人吃一顆,念上一百萬聲,個打個的都可以往生。」

 

我說「師父呵,這個事情我沒有聽到說過,淨空老法師從來沒有說一個人吃上一顆舍利就可以往生,還要念阿彌陀佛,這個事情我沒有聽到,」他們也打電話給我,也送到他那裡、也送到他那裡,凡是我的朋友的地方他都送呵,叫吃上一顆舍利不用念佛啦。我說這個事情我們要聽(淨空)師父的,(淨空)師父沒有講過的,我們絕對不做,(淨空)師父講過的,我們絕對要做。後來的時候呢,他又講,他說我要在東天目山上,我看著你們這些人個打個的根基都很好,我要弘揚宣揚佛法,否則的話呢我要對不起佛菩薩。我說「你要講什麼樣的經,你給我說說。」他說「禪密淨,講禪密淨,三種都講」他說「你不懂呵」說我,「禪密淨」他說「都是佛講的,你誹謗哪一個你都要有罪的,我都給你講一講。」這個事情呢,我想想不讓人家講可能也不對,到底禪密淨我只聽到一個淨,那麼三種我從來沒聽到過。我請你幹好了。

 

結果淨他沒有講,全部講的是密,哎喲,我一聽這個事情該怎麼辦呢?大罵我們師父呵,哎喲,我說這可是糟糕,真的是造孽,真當造孽了。那個後頭的事情那就是我真當是都沒法說,我一看這不對了,不對了這以後,後來我不能再叫他再講了。也怪,感應就來了,東天目山。他這個人呵,個子很高,五大三粗,突然第二天早上起來,這個拉血,拉得那個廁所裡瀉的那個血嘩嘩嘩嘩地拉血,拉了以後他就這樣子捂著,就這樣子走出來了。走出來以後呢,跟他們說「告訴齊居士早上飯我不吃了,我病了。」我過去,我說「師父你怎麼回事呵?」他說「不得了了,今天拉了很多的血呵,我自己也弄不明白。」我心裡想,我說「師父,這樣子吧,你身體不好,你這個禪密淨也不要講了」我說「你要缺什麼樣的供養你跟我說,我給你」他說「我要到雞足山去,要造一個茅棚,我缺五萬塊。」我說「好的。」我跟我女兒說你拿兩萬,我說我給你兩萬,我自己家裡存款,我叫他出了八千,叫他出了八千,上面這些人都出了,大概拿了六萬塊錢去,我們大家這些山上(的)都拿,趕快叫他下山,走吧。師父你要的錢達到目的了,他修的是佛的法,正當事,是不是呵,你要錢我給你,法我不能讓你說了,再說的話,把我們全部度光。

 

從那個以後,張士全杭州這一批骨幹力量都不來啦,都唸咒去了。為什麼張士全現在最後家裡弄的這麼不安耽,老修行這麼多年,一點定功都沒有,修了師父的法這麼多年,跟著他們上康定的上康定,上山門的上山門,全部改了,這一大批都算我失敗了,那一次,都被度跑了。那一批人力量都很強的,都是些老修行,念阿彌陀佛念了六七年,有的念了十來年,就讓他禪密淨禪密淨,就纏了去了,你說這只講了一天多的工夫。所以說,我希望你們這個法趕快跟上,要度眾生,要進東天目山去。這樣他就走了,走了往下他再給我打電話我都不接,我都很冷淡,他一定要說。那天給我打電話,他說叫我出家,「你的根基成熟了,你要出家,」他說,是呵,當時有時候開始我也有點不大明白,以為出家是很好,我也做了出家的(準備),後來的時候我啪一個念頭一想,(淨空)師父講了是度在家的居士,末法時期念佛成就都是在家人呵,是不是,我出家人以後再跟在家人在一塊人家自不自在呵,受人家的供養,受人家的禮拜,我又沒有道行,不像你們有道行的人呵,我畢竟是個粗人呵,我有什麼資格,我不是造孽了。

 

我一下子醒悟了,我馬上謝絕了,雞足山的道場我不要它,雞足山他給我一個道場,是台灣人修的,叫我去,到那邊去,我一想道場,我願意住這個道場也就完了,垮了,差了,來了這麼一批人,又是叫吉米朋措大活佛也來了,千方百計地做我的工作,現在做不濟了,現在我變臉了,原來的我不敢變臉。所以說後來的時候他上面沒有吐,下面拉血。這也是護法神把他轟走了,所以說,這個你如果是不真正的修行的話,這是一個一個的事情的報應是不可思議的。那些個事情嘛,所以說我也不要再細說了,細說呢,你們的工作都要(受)影響,時間也差不多了。就這樣子好了。東天目山和下面這些,我們講都是真實的事情,虛偽的東西不講,聽來的東西不是真的,我也不講。就這樣子跟大家講講故事,我說的不好,請大家原諒。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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