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放下就自在 隨緣就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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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10-26 07:16  資料  短消息  加為好友 
放下就自在 隨緣就快樂

放下就自在 隨緣就快樂                                                                               (資料來源:律航法師著)

 

諸佛菩薩的誕辰,除釋迦牟尼佛的生日,在經典上確實可考外,其餘都是應化身的生日。後來佛教徒因尊崇追念的共同心理,遂以他的應化身的生日作為誕辰,大家禮拜供養。但是這應化身,確有考據,不是隨意捏造的,在佛菩薩的分上,所謂「隱本顯跡」。本者:是最初因地上的事,跡者:即是應化身的事。雖然如曇花一現,而應化身的功德智慧,亦必卓絕永存。

 

大家都知道農曆十一月十七日,為阿彌陀佛的誕辰。而推究其故,這一天實系杭州永明智覺延壽祖師的生日。為什麼把這一天當作阿彌陀佛的誕辰呢?話說宋時代,吳越王錢鏐以杭州為首都,當時有一位高僧住持杭州永明寺,就是延壽禪師,他本是宗門巨擘,晚年專門弘揚淨土,江浙一帶蓮風大煽,諸方雲從。吳越王保境安民,亦極尊崇佛法。有一天在永明寺,設一個千僧大齋,供養十方僧眾。在千僧雲集的時候,忽然來了一位僧人,衣衫襤縷,相貌不揚,惟兩耳特別長大。大家正在互讓首座位的時候,這位大耳和尚毫不客氣,昂然為坐。大家很為詫異,且有憤憤不悅者。吳王暗示聽之。

 

齋罷。王問壽公大師「今曰千僧雲集,可稱勝會,不知有無高僧降臨?」大師答「錠光佛今天降臨。」王驚問什麼模樣?大師答「即大耳和尚是也。」王立即駕往某寺,此寺原在杭州西湖邊,王寬震居士系此寺檀越,禮拜住持大耳和尚,並道懺悔,慢待尊佛的至誠,此時和尚正在禪定,開目說「彌陀饒舌」四字,遂即圓寂。王在這剎那間莫知所措,惟心念錠光佛入滅,尚有阿彌陀佛在。立即駕返永明寺,那知才到山門,訃告永明大師涅盤的侍者,與王撞個滿懷,王一聞之下,真叫是哀戀交集,自愧緣慳了!後世佛教徒公定永明大師的生日農曆十一月十七日為阿彌陀佛的誕辰。

 

上來這段掌故,出在憨山大師的夢游集,這一篇很好的文章,記載甚詳,筆者不過演為通俗白話而已。惟就這段故事,可以看出諸佛菩薩示現人間,決非偶然的。第一要有艱苦卓絕的奇跡異行,如永明大師三刀不死(先充庫吏為放生挪用公款,判處死刑,執行時連斬三刀不入,特赦免,後來出家為僧),稱為三刀法師,第二要有人天眼目的教化行儀,如永明大師的圓融禪淨,著述等身(如宗鏡錄,萬善同歸等)。第三要不露真相,一露即滅的生死自如,如錠光、彌陀兩位活佛的隱本顯跡遊戲人間。下面介紹西方三聖的特徵:

 

一、阿彌陀佛手持金蓮花:通常所見阿彌陀佛的像約有三種:一為說法像;兩手分開,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各以拇指拈著食指(左第二指),及無名指(右第四指),站立對眾說法的姿勢。二為接引像:左手持金蓮花,平胸而立,右手下垂,作接引眾生狀。三為坐像:跏趺而坐七寶蓮花蓮上,隻手揲彌陀印,手上所持法物,有種種不同,總之以合乎《十六觀經》者為是。

 

二、觀音頂戴阿彌陀佛:我自念佛以來,見觀音菩薩頭頂天冠,冠上有一位立佛,不知這尊佛名號,問過甚多念佛的朋友,都說不知道。今年往老友許寬柱居士家賀春節,又提及此事,他說「觀音菩薩頂戴的一尊佛,即是阿彌陀佛。」我即問他有什麼證據呢?他如數家珍的引出許多經典作證,我不禁以手加歡喜讚歎,二十年的疑問,一旦渙然冰釋了!不敢吝秘,謹介紹週知。

 

(一)《大日經》偈云「此方大精進,觀音自在者,光色如浩月,髻現無量壽。」

(二)龍樹菩薩《十二禮》曰「觀音頂戴冠中住,種種妙相寶莊嚴,能伏外道慢,故我頂禮彌陀尊。」

(三)善導大師《般舟讚》曰「天冠化佛高千里,念報佛恩常頂戴。」又在往生禮讚曰「西方阿彌陀佛,觀音頂戴冠中住。」

 

許居士把上來經論,口述並筆記都給我看,我為之雀躍三日。諸佛菩薩和祖師,都有經偈來說明,可謂千真萬碓,絕對錯不了。

 

三、大勢至菩薩頂上瓶:我初學佛時,見大勢至菩薩頂上有一個寶瓶,不知瓶內盛的什麼東西?嘗問一位老修行,他答是「父母的骨灰,表示孝行。」雖覺得似乎有理,但找不著證據。讀《觀無量壽佛經》至觀大勢至菩薩節內云「於內髻上有一寶瓶,盛諸光明,普現佛事。」於是方知以往誤聽內盛父母骨灰的錯謬。

 

古德謂「學佛不難,而難於發心;發心不難,而難於勇猛;勇猛不難,而難以持久。」故無論做何事業,開始未有不勵精矢勤者,及至日久,情移勢遷,怠忽心生,或少得為足,或畏難苟安,世法如是,學道亦爾。余發心閉關念佛,何嘗不欲剋期求證,乃竟時半唐捐,倘不死盡偷心,再接再厲,勢必淪墮覆轍,難遇良機。

 

魔由心生,亦由心滅。余嘗自慚工夫太淺,不夠起魔程度,近日忽得耳鳴之症,晝夜耳邊如無數蟬鳴,唧唧不休,走筆白師,答謂「念佛太急,心火上炎,或致魔境發現,不必睬他。」余除遵囑療養外,同時轉念,此唧唧之聲,如作天樂鳴空想,或作佛聲浩浩想,詎不有益修行乎?不料在一轉念間,則視為喧擾可厭者,立時化為輕清悅耳矣。

 

本期內忽發腰疼之症,原由加緊念佛,常行立念,有時心佛冥合,愈念愈切,竟忘時長,忽覺中氣不接,腰部木軟,前三日有此現象,以為般舟行法,勿念身,忽念病,遂置之,不料十九日上午,正在立念時,忽覺腰部劇疼,立時不能俯仰,亦不能轉動,飛柬白師,蒙答「用力過度,身心疲倦,萬緣放下,睡下休息。勿被病轉,轉得病魔,最後一關,功德圓滿。」余遂伏枕靜養,幸心中無甚痛苦,尚可了了默念佛號。承當家師,及諸同學,多方調護,三日後腰疼痛稍止,此一事實,固屬余個人不用功所致,然自古行百里者半九十,況修行如登山,將到峰頂,謹防傾跌,又非禪家所謂大死一番者可比。故特詳敘顛末,以為後之修般舟者鑒,並以誌吾過。

 

古來淨宗大德,有以晝夜彌陀十萬聲為日課者,心竊慕之,故本期念佛,期以晝夜十萬為標準。乃實行數日,往往念到七萬,即力不能支,於是重發誓願,夜三時即起念佛,及到下午九時休息,統計才夠八萬聲。又發誓願,夜二時即起床念佛,最後計數,仍僅九萬,不禁深自懺悔,業障太重,如此事持,倘不能及格,安能剋期求證?就寢後,默念佛號,不到二時,即起念佛,下午九時以前,已滿足十萬之數,聊以自慰。蓮池大師對永明和尚(自行錄),晝夜彌陀十萬聲之評論,若限定晝夜念佛十萬聲,必係念四字洪名,不念南無兩字,或者飲食便利默念數目,亦計算在,否則睡眠時間太少,恐難持久云云。可見焦論何事,言之匪艱之維艱,若非親自實驗一番,決不真知其中甘苦。淨宗學人,謂予不信,請虛其心,平其氣,將阿彌陀佛四字洪名,一字一句,出口入耳,捻珠記數,實行一日,方知此中況味也。

 

近來常問念佛老修行,你決定可以往生極樂世界嗎?他們回答:我的業障太重,恐怕不能往生。又有說我的妄想太多,恐怕不能往生。又有說我的智識太淺,恐怕不能往生。我對於三種人,大為歎息,遂開示之:你們念佛已五六年或十餘年,應對往生有決定心。我們往生,專憑自己深信切願,和仗彌陀接引念佛眾生大願力。你們即具足信願,決定蒙佛接引,往生極樂世界,萬萬不可存絲毫疑惑心。常有人問我「法師將來決定往生嗎?」答「我一定往生。」你們要知道這不是氣魄承當,自誇欺人,實仗彌陀大願。我即切願往生,彌陀那能獨捨棄我呢?至於品位高下,全在我念佛工夫的深淺。你們要發決定往生心,萬萬不可再疑自己業障重、妄想多、智識淺,這三種都不足慮,唯深信切願,最為要緊。

 

念佛為求往生,萬不可因病而又怕死,當病初發,將應辦各事,預為處置及吩咐。及病重時,當自念言,此身乃眾惱集會諸苦根源,穢濁不淨,吾之靈識牢繫其中,今得脫離,如脫敝臭之衣,得換珍寶之服,放下身心,一意求生極樂,求佛速來接引,不可稍存他念。因人之念頭,發生力量,倘念頭繫著家眷親舊,或財物田園,正如心繫重石,即佛來接引,佛力不勝業力,不得往生。必須灑灑脫脫,正念分明,方得佛力提引。

 

業力發現須攝心念佛:經云「臨命終時,隃彌陀佛與諸聖眾,現在其前,是人終時,心不顛倒,即得往生阿彌陀佛極樂國土。淨土行人,平時千念萬念,專為臨終最後的一念,是人人都知道的,無奈病勢到嚴重關頭,四大分離,如生龜脫殼,除真正業盡情空的大善知識外,不免業力發現,身心不能自主,現出顛倒情狀,我此次病中,數夜失眠,忽然手指跳動彎曲,腿腨轉筋,不可忍耐,身搖心慌,幸有廣化師在側,警告此是師父的業力發現,趕快念佛,我立即至誠懇切,攝心念佛數百聲,風氣漸漸平息,身心隨即復原。回憶前境,不寒而慄。但距臨命時尚遠,而循業發現,已不克自主,由此覺知當業力發現之際,唯有四字洪名,可以挽回,法力真不可思議。

 

古今大德多在大病之後,修正用功的方法,不勝枚舉,茲略述古今僧俗各一善知識,以作圭臬:一為淨宗第九代祖師蕅益大師,脫白(出家)之後,慕禪宗勝妙,力參向上一著,又優入台宗教海,頗有卑視念佛淺近勾當。迨大病癒後,重悟前非,他詠大病初起求生淨土詩云「沈疴危篤是吾師,消除從前多少癡;已破百年閒話計,定開塵劫大通逵。遙瞻落日增哀慕,夢裏慈容長智悲;六八願王恒攝取,金蓮育質可無疑。」由此詩便知蕅老晚年摒絕講席,專修淨土功深,實由大病後改弦更張,得大解脫。

 

複次,近代鄆城夏樸齋號蓮居善知識,是我在俗時親教師,此公少年學儒,景仰聖賢之學,做正心誠意的工夫,步入宋明理學一途。壯年由儒入佛, 徧研教律禪密各宗,功夫深邃,在北方可稱巨擘。及四十歲後,大病三年,七個月不能下床,曾暈絕不知人事三十分鐘,我親聽他說「彌留之時,禪也用不上,密也用不上,教更用不上,唯有四字阿彌陀佛,尚在心中。」識此之故,病癒後專修淨土,自修度眾,著述等身,蔚為居士泰斗。其大病後口占云「踏破疑城信願專,個中甘苦不須傳;幾回欲逸脫韁馬,一線孤牽上水船。病久確知念佛好,魔多反使道心堅;迷雲障霧重重過,瞥見潭澄月影圓。」我五十歲皈依三寶,專修淨土已二十三年了。此次病後,深深感覺從前用功方法,多在文字上涉獵,少在心性上省察,每遇災難病苦,把持不著,用力不得,爾後應加修正,多在心性上反省,少在文字上打滾,以贖前愆而衛慧命。

 

病癒出院,回到寺內,尚有失眠和小便頻數兩症,又請李炳南者居士診斷,系心腎不交所致,服中藥五付,兩症漸除,又經陸軍第三總醫院,化驗小便,餘毒尚未清淨,一日許寬成、楊寬英兩位居士來寺慰問,談及前情,介紹彰化女中校醫蘇鏞先生,善治腎炎,極有經驗,兩位居士熱誠護持,借用警局汽車,來接就醫,服中藥五劑,胃口漸開,且能睡六七小時,體氣康復頗快,刻仍在服藥遵囑調養中。古德云「以病為師,以苦為藥。」我此次患病,消除業障,至心懺悔,獲益匪淺。嗣後,幻化色身,存在一日,念佛一日。念佛一日,不卜度,不將迎,一切遵行教誡,以報佛恩而已。

 

我在各處弘法,得到反應,大都說「念佛的法門,實在真好,可惜我沒有功夫。」我聞此言,深感末法人福薄,把易行法也變成難行了。於是想出一個隨工念佛的名詞,我對眾講,你們做工用的是手,念佛用的是心,于做飯時可以念佛,洗衣時可以念佛,默念和出聲念,是一樣功德。推諸士農工商兵學人等,都可隨著工作,心中念佛,且念佛時,心歸一處,工作格外精到,是在有心人養成習慣,自然無時無地不可念佛了。

 

我與彭居士函約;他五月二十七日來寺,廿八動身。路過台中,住一宿,訪問李炳南老居士,順便請邵洽邦居士任翻譯,採購淨土各種參考書,廿九日由台中搭車到南投龍泉寺開講《阿彌陀經》。諸事皆已決定,不料臨前三日,忽得一病,周身疼痛,俯仰呼吸,不可忍耐,經醫診斷,系疲勞過度,神經發炎。我深自懺悔業障深重,招魔生障,即在佛前痛發誓願,求佛加被立即痊癒,順利成行。俟講經圓滿之後,再加千倍疼痛,亦甘心忍受,勿令將要成立之道場,受此挫折。叩首無數,疲極而臥,醒來疼痛稍減,及彭君到寺,恢復如常,遂如期到達南投,佛恩法力豈可思議哉?

 

經云「憶佛念佛,現前當來,必定見佛,乃至成佛。」你自問心真實完全相信嗎?詩經云「螟蛉有子,蜾贏負之。」螟蛉者,桑樹上小青蟲也。蜾贏者,土蜂也。我親見土蜂先在地上挖一小洞,繼啣一小青蟲,放於洞內,把土封口,每日若干次在洞外嗡嗡的叫,據博物學家說:牠嗡嗡的意思,即「似我似我」。過七天後,青蟲即變成土蜂,我某年在苗栗法雲寺結夏,留心觀察,果然不多日,土蜂從小洞內將青蟲拖出,已生翅膀,不久時即隨土蜂起飛,完全變成土蜂了。這就是說「土蜂與青蟲,本為異類,乃以聚精會神,七天常念似我似我,尚可變成同類,況人與佛,原為同種性,若以至誠念佛,都攝六根,淨念相繼,焉有不能見佛乃至成佛嗎?」

 

中外人士,吃素的很多,其觀念不甚盡同,我往年曾和素食大家李石曾先生(早年在法國創辦豆腐公司組織素食總會,現在歐美徧設素食分會支會)談及吃素的事,他問我吃純素幾年了?我答四年,我問他吃素幾年了?他說四十年。我很慚愧的表示,真是小巫見大巫了,順便請教吃素的道理。他說外國人吃素的很多,有吃科學的素,有吃宗教的素,有吃哲學的素。何謂科學素?是分析動物被殺時,因驚怕惱恨的關係,肉內都有毒質,常吃一定受毒,為各種瘡病之源。何謂宗教素?是完全基於慈悲因果的關係。何謂哲學素?凡動物肉內所含的養份,植物上都有的,所以與其在動物身上取養份,不如直接由植物身上取得,也免了多繞圈子、不潔淨。他是自命吃哲學素的,所以講的特別詳細。總而言之,無論科學家、哲學家、宗教家,對於吃素的觀念雖然不同,而不殺生命,則為共同的觀念。人類雖千差萬別,但是誰能逃出科學、哲學、宗教的範圍之外,為甚麼因貪口腹而殺生害命呢?

 

餘障深慧淺,半生戎馬,四十九歲皈依三寶,六十二歲剃度出家,幸而受持淨土法門,抱定一句阿彌陀佛,唯求往生極樂,並無現生弘法度生之心。當四十一年,受具足戒後,蒙先師上慈下航老法師開示「出家人,有三部曲:一為落發;二為受戒;三為弘法。汝已落發、受戒,唱了兩部曲,還有弘法一部曲,須要觀機逗教。若祇求自了,不惟辜負佛恩,也非我為汝剃度本意。」我聞命之下,不敢固執己見,才開始弘法的工作。

 

我與慈航老法師一面之緣:我學佛甚晚,行年五十,方受三皈。民國三十五年由西安到北平,才聽說有慈舟老法師,為近代淨土宗的泰斗,發願拜訪親近。經友人介紹在東城安養精舍,蒙老法師延見,頂禮後賜坐,略問姓名籍貫,即問「你學佛幾年了?」我答「七八年了,」又問「你用什麼功夫?」我答「念佛。」又問「念佛幹甚麼?」我答「為了生死。」他老人家以奇異的眼光,對我上下瞧看一遍,遂說道「軍人(當時我穿軍服)知道念佛,已難得了,念佛又知道了生死,更為難得。」我即聲明,我雖然念佛,不懂念佛的道理,還請老法師開示,他老很懇切的說道「學佛要生處轉熟,熟處轉生。」我乍聽之下,不知其義,覆請詳細開示,老法師說「你現在做官,對於名呀!利呀!乃至吃嫖賭種種嗜好,熟不熟?」我答「慚愧,熟得很。」他又說「你對於拜佛念佛,以及經律論三藏,你生不生呢?」我答「一曝十寒,很生很生。」他老人家彷佛作一結論的樣子,用手指著說「你若把生的地方轉變成熟的,則熟的地方,自然就生了。」我於是恍然明白,看他老病體尚未復原,即告辭頂禮退出。這是與慈舟老法師一面之緣,不久就聽說他老已飛錫福建了。

 

三十七年我到臺灣,初認識道源法師,談及此事。道老說「你專門念佛,可惜相見太晚了,他老一生修行,以念佛持戒為宗旨。有人問老法師怎樣修行?他答『持戒念佛』又問還有什麼?他答『念佛持戒』由此可以明白他老人家平日修持了。」我從此對慈舟老法師的印象很深。嘗于蓮友們閒談,我此生最大憾事,沒得見當代淨宗大德印光老法師,很希望將來回大陸多親近慈舟老法師。不料陰曆臘月初九日在十普寺,忽聽白聖法師說」頃接香港優曇法師來信,慈舟老法師已于十一月十七日彌陀聖誕圓寂了。」相對悲傷不已!當時提議通知道源法師及在臺灣的慈老學人,舉行一次追念會,於是就我和慈舟老法師短短關係,謅一挽聯,不計工拙,聊志哀思云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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