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華嚴經淨行品講記【廿五】:若入堂宇,若敷床座,正身端坐
Jill (彌陀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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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嚴經淨行品講記【廿五】:若入堂宇,若敷床座,正身端坐

華嚴經淨行品講記【廿五】:若入堂宇、若敷床座、正身端坐

(資料來源: 華嚴的故鄉/海雲法師)

若入堂宇 當願眾生 昇無上堂 安住不動

  前面所講的是在家的大概狀況,及出家時應先接受的基本訓練,現在要講的是開始正式修學時的起觀。

  首先,入堂宇是說當你要進入禪堂或佛堂時,這個時候就可以開始訓練了。譬如早上起床,盥洗完畢,準備進入佛堂就座之前,你可以朝著佛堂的方向,觀想自 己輕移蓮步,當步伐邁開的時候,就好像踩在蓮花上。此時若不先靜心,到了現場才靜心,時間上就往後延了,所以要提早收攝心性。平時外出聽經或參加功課,也 應在一出門時就開始攝心,如此在修學上才容易成就。因為這樣的預備期很長,很快便能醞釀成熟。

  不但如此,觀想並不止於腳上,身也必定會端正,心亦無有雜念,嘴更不可能亂講話,於是身口意三業皆得清淨;同時再觀想頂上有個寶蓋或寶光遮塵除怖,讓 外在的雜染一一消失,這樣便能幫助守心,即使你想要有雜念妄想,都不容易。以這樣的方法攝心,才能體會此處所講「若入堂宇」的意義,並且希望所有的眾生都 一樣,提高這種警覺,然後「昇無上堂」。

  無上堂是最高的地方,當然也隨個人的定義而有所不同,佛堂、禪堂等都可以,主要是指最清淨的地方。以華嚴來講則是普光明殿。我們要當願眾生都能進入普 光明殿中,「安住不動」。因為進入堂宇後要能待在這個境界裡,才能獲得利益。至於為什麼要將我們的身、口、意安住在無上堂中,需要向各位做一個闡述。

娑婆與極樂在我們身上就可以發現得到

  大家學佛以後,知道了這個世界叫娑婆世界,相對於娑婆世界還有一個極樂世界。而我們對娑婆世界的認識,可能也僅止於一般的定義,那就是我們所居住的這 個世界,有種種的煩惱與逼迫,同時夾雜著順意與不順意,所以又稱堪忍,就是還可以忍耐的意思。而極樂世界是在西方,在那裡沒有煩惱與痛苦。這就是一般人膚 淺的印象,與基督教所說的天堂論,認為這個世界不好,應該摒棄而到天堂去的觀念是一樣的,只是名相不同而已。

  可是佛法講的是出世間,極樂世界當然也應該是出世間的,而並非如基督教的天堂概念,如果說在娑婆世界之外,另外還有一個極樂世界,這也不過表示它相對 於娑婆世界比較好而已,還是世間的,而非出世間。如果是出世間的話,那個世界應該不只比這裡好而已,而是完全不一樣才對。

  那麼到底這個世間的極樂世界是怎麼樣的呢?一般人大概就不去分辨了。學佛如果只停留在這個地方,在心智上是無法開展的。因為我們對於所謂此岸彼岸的瞭 解,始終是採用對立的方法,且語言文字的本身也具有這種障礙;像你、我兩個字,直接就造成了主、客對立的現象。主、客兩位相對立的表達法,確實比較容易弄 清楚,但人的概念也因此而被分隔開了。

  其實娑婆與極樂在我們身上就可以發現得到;譬如以法身與化身來講,化身(即色身)有物理現象,有成、住、壞、空,生、老、病、死,這些情況非我們的能力所能控制,所以稱之為無常,是娑婆世界,為物理定律所左右,經過六、七、八識所循環,是識性方面的。

  極樂世界則是根性的,不為六、七、八識所循環,也就是所謂的法身了。法身不在外,就在我們的身體上。大家能不能感受到,在我們這個色身之外還有一個法身;不是我看、我聽、我在念佛,而是有一個我,透過眼睛在看、透過耳朵在聽、透過嘴巴在念,所以除了這個眼睛、耳朵、嘴巴所構成的色身以外,還有另一個 我,那個我才是法身。當我們能夠由色身轉入法身時,就叫無上堂。現在我們的心老會起種種的識性作用,如何才能由此轉入清淨法身中?進去後又能夠安住不動? 能夠如此就成佛了。

  一般人很容易被塵境所轉,無法安住在無上堂中。但為什麼要安住呢?譬如我現在這麼講,各位都知道了,但是能不能感受到?感受需要一再的訓練,才能掌握 住,所以佛法為什麼一再強調修行,而不像一般的學術文章,讀了、知道了就好。佛法一定要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透過誦經、透過念佛、打坐等種種方法,讓你進 入那個情境,安住不動,去感受它,這才是修行。可見從娑婆到極樂並不難,心念轉過來就對了。

若敷床座 當願眾生 開敷善法 見真實相

  進入佛堂以後,舖上坐墊或拜墊,叫做「敷床座」。這個床不同於睡覺的床,也不像現代打坐用的蒲團那麼小,它比較大,容易使心量放寬,所以不稱座,而稱床座。蒲團大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對初學者來說,不會因摔到地上而受到傷害或驚嚇。

  這些都只是初步的準備工作,而且不只敷床而已,還包括整理佛堂、清理佛像、香灰、桌子、換水、供品、點香等,都屬於敷床座的部分。在做這些工作的時 候,就要發願,提高警覺。「當願眾生,開敷善法」,就是將善法無限展開,到最窮盡的地方。此處的善法並非平常所謂善惡相對的善,而是絕對的善。它是一種存 在的現象,即「就是」兩個字而已,沒有其他東西的存在,就是存在,沒有在這裡在那裡之分,也沒有它是什麼的分別。

  由於我們有時間與空間的概念,所以會有這個東西在這裡,不在那裡,這種概念式的問題。可是對東西來講,它只是一個存在,它並沒有選擇要在這裡或那裡, 但這種概念一般人感受不到,舉個例子來看,有個工人工作得十分疲累回到家,太太邊幫他洗澡邊告訴他:「我哥哥已經決定年底出家。」工人說:「你哥哥年底絕 對出不了家。」太太生氣的罵他:「你這個人老粗一個,什麼也不懂,既沒有宗教情操,也沒有文學修養,毫無我哥哥的氣質;我哥哥考慮了二十年,終於決定要跟 隨大師出家……」先生說:「我現在就去出家。」說著便從浴缸裡爬出來。太太急說:「至少也得把家裡安排妥當後再去吧!」先生說:「等到那時候就來不及 了。」太太又說:「那也要穿上衣服呀!」可是他連衣服也不穿就真的跑去出家了。

  這就是一種存在,當你決定這樣,便是這樣了,不必考慮太多。考慮是不真實的,所謂善法就是當下,此時此刻馬上做決定,這個決定沒有其他因素,就是這樣 而已。它無法再作任何的詮釋,因為任何的詮釋都已經被污染了,也是多餘的。一個具備了生命本質,對生命能量有所認知的人,是不會在意於這些言詞,而只在意 他的存在。

存在的本身就是存在,沒有為什麼

  我們的法身慧命也是一樣,它只是有別於色身而存在的那個東西。如果問它在哪裡?十方就出現了。問它是什麼樣子?實質性也出現了。而存在的本身就是存 在,沒有為什麼,我們也不用去追究,因為所有解釋都是人為的概念,都是有染,皆非善法。由於我們的證量境界不夠,所以只講善法,不講惡法,但是如果我們所 說的善是與惡相對立的話,那麼這個善就是惡的一種。佛法講空,而相對於有的那個空,一定還需要破掉,因為所有的對立都不對。以人來講,好人相對於惡人,這 是二分法,因為假如都是惡人,就不會有好人,都是好人的話,也不會有惡人,這是絕對的。所以如果好人的成就是建立在壞人身上的話,那好人就比壞人更恐怖 了,因為沒有壞人,好人根本顯現不出來。

  有些人在當大家都是好人的時候,就要開始做壞事了,倒也不見得是殺人放火,而是為了要突出,不甘於做一個平凡人,要做某一號特別的人物,這一個做就是造惡。所以說,在娑婆世界中起心動念無不是業、無不是罪,就是針對這方面來講的,因為這些都是自我的作用。

  真正存在的那個部分不是這樣的,它就是存在而已。平凡就是平凡,為什麼一定要去造個業成就不平凡呢?想要成為不平凡的那一念即是惡法。可見善法這個字還真不容易瞭解,不先釐清的話,基本觀念就會混淆了。

  佛法中的「開敷善法」,是要我們展開心量,認知一切都只是存在的現象,所以要互相尊重,摒除自我。能夠如此展開,這個世界就通通都是普賢境界,一切行 為都是普賢行。因為以存在看存在,一切都是平等,若以妄想心來看,一切都有分別,當你有了選擇,便非善法了。所以「開敷善法」就是要我們徹底展開來,讓六 根接觸六塵境界都是事實的存在,這樣才能見真實相,見到諸法實相的部分。

正身端坐 當願眾生 坐菩提座 心無所著

  剛剛是整理周遭的環境,現在要調整自己的身體了,同樣的也要提高警覺。這是一般人常忽視的地方,於是從一開始做功課起,妄想便如雜草叢生般一發不可收拾,根本降伏不住。如果在開始時就能靜下來,會發現許多重要的問題已經放下了。

  此願就是從這個地方訓練我們要提高警覺,「坐菩提座」,也就是坐覺悟之座。一般的情況是色身雖然調整下來了,可是妄想心卻起了。在我們的妄想中有一些 是主要妄想,主要妄想不外乎事業、家庭、子女、身體等,都在這些生活的重心裡繞。這是所有妄想中最粗、最重的部分,會最先顯現出來,我們至少要把這部分給 除掉,這也是修行第一個要降伏的。夫妻不睦,婆媳不和都是生命的致命傷,容易造成腦神經衰弱,靜坐可以幫助我們除掉這些,讓心沉淨下來。

  最粗的放下後,接著細的部分會浮上來,一坐下來就會想到,瓦斯沒關、門沒鎖、電話鈴會響、窗外的風太大,什麼雜碎的事都出現了。這時候便還要再訓練, 等細的部分都除掉以後,仍有些人會習慣性的想到或關心到其他毫不相干的人或事而煩惱,這就是習氣了。可能是正義感,也可能是憐憫心,總之是個人的習氣使 然,這些都還要慢慢去除。一旦都去除了,就超越了,只剩下種子,種子再要能斷,便成佛了。能夠這樣一步一步的瞭解、訓練,才是「坐菩提座」,否則就如坐針 氈。

  當粗的、細的妄想一一除掉的時候,內心的舒暢猶如一股暖流或清泉流過,生命的能量也因而一再的充沛起來。

  一旦坐上覺悟之座,便能心無所著,因為粗的、細的妄想都除掉了,當然不會執著,像羅漢就不執著,但習氣卻還在。習氣是很微細的,但習氣的執著並不是我 要執著,而是「就是這個樣子」。譬如是狗就會把鼻子靠在地上聞,不管是什麼狗,在什麼地方都一樣,但它不是執著。而「心無所著」,是說不刻意,也不會被塵 境所轉,一般人的執著通常是被塵境所轉,像這東西好看便多看一眼,就執著了;好吃的東西很快便記在心裡,也執著了。佛法要我們無所著,就是不受塵境的影 響,正式進入情況。

結跏趺坐 當願眾生 善根堅固 得不動地

  「結跏趺坐」,是指坐下來了,開始靜坐的意思。靜坐包括右單盤、左單盤、雙盤,或是金剛坐,依個人的條件而定。靜坐的時候,首先要提起這樣的念頭: 「當願眾生,善根堅固,得不動地。」善根的善與善法的善,是同樣的意思。善根是指根性,也就是看一切法、一切境界,都有能夠看到其存在本質的那個能力。

  佛法教導我們真正的獨立、不依賴,讓本質自然流露。所謂不依賴是指不依賴意識形態,不管是自我的意識形態或社會的意識形態,完全都不依賴,如此才能破 除自我,顯現真我。可見善根就是真正的中和,能夠很中正的將事實真相顯現出來,如實了知。而不是如一般人所說的,「這個人天生不愛吃肉,就是很有善根」, 這是習氣,不是善根,是過去生所帶來的。

  如果天生有這種習氣,卻不懂得引入佛門,善根會斷除。因為習氣是可以養成的,它很容易為社會所污染,所以頂多只能說是好的習氣,而非善根。真正的善根 是對於六根所接觸的境界能如實了知,就像前面所說的「開敷善法」,讓我們能夠見到真實相,此處的「善根堅固」,就是如實了知的根器很堅固,不受污染。

  至於「結跏趺坐」,則是所有坐姿中最堅固、持續最久的,所以才能堅固得不動地。其他任何姿式都很容易動,「結跏趺坐」,有生理結構的功能,所以由這個相、這個緣,我們要提高警覺,希望「善根堅固」,這些都是對自己修行有益的。

修行於定 當願眾生 以定伏心 究竟無餘
若修於觀 當願眾生 見如實理 永無乖諍


  到此為止,所談的都是修行的過程,定(止)與觀則是兩種修行方法。

  在佛堂中大概就以這兩種工作為主,念佛、打坐、誦經、持咒、拜佛都是,即使是無所事事,在佛堂中踱方步、看看佛像、望望窗外,或是四周繞一繞,感受一 下氣氛,都是修定;如果回過頭來看佛像、觀像,也是修定。而假如因觀像而有所起悟的話,就是修觀。但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可能修觀,所以這裡雖說「若修於 觀」,一般人不見得都感受得到。所以佛堂中大抵以修定為多。為什麼說佛堂殊勝,關鍵就在此。

  很多人在大雄寶殿中,不用管其他,只要瞻仰佛像的高大莊嚴,有的就會流淚,有的會不斷頂禮,有的會許願懺悔、喃喃自語,這都是修定。你可以站在佛像 下,瞻仰於佛,也可以走到大殿門口,遠觀佛像。不管怎樣,只要踏入了大雄寶殿,福報就如雪片般一再的累積,但也像積雪一樣的鬆,唯有「用意」才能使福報堅 固。

  一般人進入佛堂雖都有福報,但由於缺乏智慧,往往會轉為三惡道的福報。如果能作意修行,進入大殿中禮佛三拜,不要匆忙,靜坐片刻,體會一下,這等福報 絕對是人天福報,暫不提出離三界,光是福報就會堅固起來,若又能發願,願生生世世見佛聞法,則有願必從,生生世世不虛過。

  至於修定就是以定來降伏我們的心。剛才提過我們的煩惱妄想有粗細之分,要拋也拋不掉,唯有靠定。定有很多種,念佛、打坐、誦經、拜佛、持咒等方法都可 以,就是利用情境來把煩惱妄想彈掉。把心安住在佛號上,安住在經文上,或是安住在禪觀上,煩惱就會遠離,這就可「以定伏心」。粗的妄想過了,細的會現前, 而且是一再地,大概這輩子由於無知所造的業都會現前讓我們去懺悔,當微細的部分都結束時,剩下的就是習氣了。習氣比較難覺知,可以從情境上反射回來,是多 方面的,倒不一定在靜坐時察覺。

  以定伏心是要能徹底,情境出現時不致害怕,不起恐懼心,否則不但無法究竟,反而成為內心的負擔。假如能讓這些境界一再的現前,像泉水般不斷湧出,湧盡 了自然就沒了。因為這輩子造的業畢竟有限,若能加以懺悔,不但此生,對過去生生世世,若自作、若教他作,見作隨喜的這些業一起懺盡,就很徹底了,才達到究 竟無餘,不留餘禍。懺悔過後,那些業報依然會現前,但果報因緣相會的時間,會轉移到最恰當的時刻。這些都是修定的好處,而且是「究竟無餘」的。

修定能除愆,修觀能樹德

  修定主在悔罪除過,較偏於消極方面,但是「若修於觀」就不同了。觀用現代話來講,就是具有積極性、建設性的意思。所以說:「修定能除愆,修觀能樹德。」

  「見如實理」,什麼是如實理?開經偈說:「願解如來真實義。」前面也曾經談到如實了知。佛法在現代社會中雖然相當地普遍,但如實理卻並不普遍。大家在 學佛的過程中,只是沾了一點佛法的邊,穿上佛法的外衣,感受到那麼一點點神聖感,但是佛法的真正利益卻不見得感受得到。因為佛法的重要之處在於對我們人 性、心性的重建,得不到這點,便得不到佛法的真實利益。

  而這個部分,事實上也不敢奢求普遍,不是不願意,而是心性的建設很難向廣大的群眾來宣說。像我們這樣的上課法,大家還比較攝心,這樣的空間、人數,你 們看得見我,聽得到我,我也看得見你們,彼此會有一種攝受力。可是在成千上萬人的大法會上,人很容易散動,再要談艱深難懂的內容,大家都要睡著了。心一旦 攝不住,便容易狂奔出去,所以要想談心性的轉移與建設是不可能的。

  至於到了微細處,談到個人行門的時候,就必須是一對一的了。因為每個人的情況不同,教化的範圍不一樣。以過午不食這件事來講,對居士就不太要求,但對出家人,為了對治修正工夫,則是必須的。可見同一件事情的表達法就已經不同了,更何況是心性上的調整方法。

  有的人正義感較重,有的人比較隨和,正義感重的人瞋心重,隨和的人貪心重,瞋心重的法與貪心重的法不一樣,所以在根本的下手處就已經不同了,因而需要 個別指導。群眾有適合群眾的講法,為了不偏差,只有講真理的部分,真理提出來後,自己要去體會。而各人去體會的方法又各不相同,因人而異。所以在聽聞的時 候,「如實理」該怎麼見呢?這就難了。

  見著了如實理,便能「永無乖諍」,一切不會有問題。如實理無乖諍,可是人心有乖諍,所以人會吵架,理不會吵架。文殊與彌勒所講的法不同,但他們不會吵 架,但是文殊傳給龍樹而有了《中觀論》,彌勒傳給無著而有了《唯識論》,在印度就已經水火不容了,到了我國情況更嚴重,這都是後來人的關係。祖師在陳述真 理,創教立派的時候沒有關係,可是一到後來的人身上就有關係,所以說理不乖諍,希望大家能體會此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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